沈曼曼对于这种称赞，几乎是很免疫了。
但是这些话落在刘副总的耳朵里。
格外的刺耳。
沈曼曼就该是个花瓶，可没有想到，业务能力居然这么出众。
“随便挑一组，就是绝美。”摄影师笑着道，“没想到，曼曼小姐镜头感这么好。”
“咳咳。”沈曼曼被这彩虹屁弄得，再淡定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哪里好了？”
刘副总站在后面，她在挑选照片。
“拍了这么多，没有一张能用的。”
刘副总拉下脸来，开启找茬模式，在这之前，还格外茶的说了一句。
“沈小姐，你别介意啊，我们集团要求就是很高的。”
“可明明都很好啊，随便一张，不秒杀之前那位？”摄影师也是有私人感情的。
尤其在跟陆氏集团合作这么多年，旗下星途娱乐，更是联系紧密。
拍了那么多人，沈曼曼不说最好拍的，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，怎么可能挑不出来。
“照片的确很漂亮，但是跟这次的主题，感觉察觉甚远啊。”刘副总笑了一下，“我们也是高要求，我想沈小姐也希望我们合作的很完美是吧？”
沈曼曼听的恶心死了，但面上依旧保持平稳。
她盯着刘副总看，沈曼曼的眼神有些冷冽，盯得刘副总有些不舒服。
刘副总就等着沈曼曼发飙呢，今天现场，但凡她发飙，明天头条绝对都是耍大牌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沈曼曼笑了一下。
小瑜伸手，拽了沈曼曼一下：“曼姐。”
这是故意找茬啊。
怎么曼姐现在脑瓜子都不灵活。
“都很好啊，出片率那么高。”小瑜不理解了，“我看那刘副总就是故意找茬。”
“慌什么。”沈曼曼不慌不忙，她抬头看着刘副总，“那副总告诉我，你想要的感觉是怎么样的？”
她盯着刘副总。
就得问个清楚。
“免得一会拍了，又不满意，浪费彼此的时间。”
“！”刘副总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不吃她的这一招。
就是想让沈曼曼气急败坏，可没想到，这女人居然问了。
“我……这……”
“还是说刘副总其实也不知道要的是什么？”沈曼曼眼神之中的嘲讽，一下子就起来了，“既然你都不知道，那指导什么呀？”
“噗。”
不远处，有看得人，笑了出来。
刘副总这个女人，平常在公司里尤其高调，仗着跟星途娱乐那边关系好。
再加上负责公司宣传这一块，有时候，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。
趾高气昂惯了。
但凡她看不上的，都得刁难一番。
这一次，这个女人居然胆子大的，找老板娘的茬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啊，我知道你是陆夫人，可现在在工作呢，再怎么说我也是管这个项目的。”
刘副总急了，开始往沈曼曼的身上泼脏水了。
“沈小姐何必这样刁难我们这些打工人呢？”
这一下，阶级都出来了。
沈曼曼拧着眉头：“刘副总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啊，刚才还说我在工作，那我不是打工人，我很耐心在听你讲话，你要是扯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沈曼曼有些生气了。
耐心也在一点点耗尽。
“说不清楚自己要什么，故意为难我，我会让你明白，你为什么会是打工人。”
沈曼曼看着刘副总。
那女人气死了。
“沈小姐，我只是觉得咱们还可以更好。”
“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坐上这个副总的位子。”沈曼曼开始挑衅了，“半点专业素养都没有。”
她走过去，在位子上坐下。
整个人的姿态，都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感觉。
刘副总轻声道：“我知道，我刚才的话，的确严重了一些，但求求你，不要为难我们好吧？”
“呵。”沈曼曼笑了，“既然你说不上来，要求是什么，那我告诉你。”
沈曼曼架起二郎腿，霸道的很。
根本不是之前那么好说话的样子。
“我在公司占股比例，跟你们陆总一样。”沈曼曼才得了那些股权，“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做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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